我马上动起来了,但我不敢那么用力的抽插,只轻轻地一下一下的来。
胸前最敏感的红豆被如此玩弄,夏月鼻腔中闷哼一声,整个身子在被困在座椅中不断扭曲着,却逃不脱他的玩弄。
不但是杨经理被打愣了,就连旁边那几个已和小姐们如胶似漆的男人也都停下来,盯着我那半裸的妻子看。
平时专门陪他练剑的师姐何婵才十八岁,跟他最是要好,却给一把长剑自下阴插进,直至没柄;嫣儿的贴身丫鬟兼伴读冬儿,长得一张瓜子脸,平日最是活泼可爱,双腿被拉成一字马,阴户中也给塞进一些乱七八糟的布条,涨得她小腹鼓起,下身鲜血直流,气绝多时。
“(说实话,以前还真没试过后面,总觉得后面脏,再加上也没那个机会尝试传说中的暴菊花。
“不过想来也真是可惜,”语气一转,胡玉倩叹了一口气,“你巴人岳人俊,体力也好,床上对女人又着实有一套,虽然说偶尔是急色了些,不过大体来说,跟你干这事儿还真是种享受。